深蓝

【梅西总攻】皇萨秘史--章七:相见争如不见

预警:

**古风ABO,不多解释,不适勿进

**但这个古风ABO的设定更为不是人:世界上没有抑制剂,A--乾元是天生的,O--坤泽是由B--中庸分化而来,一旦分化为坤泽,目前便只能依附乾元,后期会有坤泽追查、研制抑制剂的励志章节,但整体上依附关系社会结构不会变!因此这个系列会被叫做《不良人》,不适勿进

更重要的预警:本文(除了非主线的哈内)都是一攻多受的配置,受不了的千万别往下看!

梅西总攻,配对有且预计有:拉基蒂奇、莫德里奇、迪巴拉、罗纳尔多、罗伊斯、帕文、罗贝托、德容

皮克总攻,配对有且只有:拉莫斯、法布雷加斯

苏亚雷斯总攻,配对有但可能不限于:卡瓦尼、格里兹曼

正文:

皇萨秘史--章七:相见争如不见

苏亚雷斯大张旗鼓地要捉拿那惊扰了夫人的小贼,雍城上下,人仰马翻。雍城太守苦不堪言,每日派了全数捕快衙役搜查,还是一无所获。他素闻巴萨的定远侯苏亚雷斯极为宠爱夫人,这下可算见识到了。

“不过就是偷些钱财,哪里至于这样不依不饶?”雍城太守苦着一张脸,“再过三天,克罗斯大人会带着莫……灵犀郡主前来,若是届时再无法给定远侯一个交代,让他闹将出去,恐怕我这官位也……”

“定远侯是皇马的老对手了,恐怕苏亚雷斯就是要给我们难看,才故意揪住不放。”一旁的师爷说道,“不过既然定远侯也说是那小贼滋扰了夫人,不如我们先安抚好他夫人,这样不论能否捉贼归案,都总算全了定远侯的颜面?”

雍城太守也觉得有道理,但定远侯夫人深居简出,总不能跑到驿馆里去求见吧?

而且这人选也是个问题。

“拜谒夫人,必要坤泽前去,这事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雍州城哪里有坤泽能走这一趟?何况定远侯夫人,我们可谁也不曾见过。要准备些什么礼物也难定夺。”

雍城太守夫人故去多年,府中只几个侍妾,均是文武不就,岂能前去拜谒定远侯夫人?

“而且据几个衙役打探来的消息,那位苏亚雷斯夫人不知何许人也,似是会武功的?就本官那几个坤泽……”

“大人若信得过在下,我夫人倒是……和卡瓦尼认识的。”

“卡瓦尼?”雍城太守脸色一变,随即又想,这世上叫卡瓦尼的多了,再说,那个巴黎的魔头不是死了吗?

雍城主簿师爷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跟着说道:

“不错,此人正是巴黎开国功臣、战场上杀人无算的‘八臂魔尊’,埃丁森*卡瓦尼。至于我夫人……也算是他的旧识了,前去拜会,不成问题。”

雍城太守看着眼前的师爷——

不论税款城防、政务公文,这年轻人都处置自如,而他自称是落魄的秀才,三年前举家投奔这边地小城,那抱着孩子的坤泽全身蒙得只露出眼睛,三年也都深居简出,旁人还说他脸上有疤,因此只要出门必是蒙头盖脸,怎么会对邻国敌将如此熟悉。

“这……”雍城太守拿不准这幕僚的底细,但他拿出来的皇马科举的文书总不会错,难道他那夫人……

“我说,詹姆斯……你为何那么有把握?”

“大人放心,我夫人也曾是个武将,此事不是什么大事,他去和定远侯夫人叙叙旧,也便揭过去了。只消给我们半天时间。”

事已至此,只要三天后送走灵犀郡主和巴萨一行人,他总算是无功无过,现下让巴萨的苏亚雷斯消停下来就好,至于主簿的夫人什么来历……坤泽的身世,一言难尽的多了,也没必要非要翻个底掉。

“好吧。那、那你带着你的坤泽,明日一早就去吧,我起一份文书,以防定远侯刁难。唉,巴萨定远侯真是难缠,你说他是个武夫吧,说起来唬的人一套一套的,真是头疼。”

“苏亚雷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们定有旁的打算。”

“啊??还有什么打算?”太守可招架不住再出什么岔子,他年纪大了,只求平安致仕,可不想引发什么皇萨两国邦交问题,落个晚节不保。

“呃……没什么,定远侯也知轻重,我们明日便前去,还请大人备好这如数见面礼——”

 

雍城主簿怀抱几包礼物,坐在自己的毛驴“思奔”上,早早回家去了。一路上,思奔拧头尥蹶,铿然大叫,就是难以跑起来,主簿无可奈何,只好用棍子栓上绳子,绳子上系上一根胡萝卜,悬在思奔长长的驴脸前头,让它小跑起来,总算没在路上消磨太长时间,颠簸着到家了。

还没等他安稳落地,思奔看见了院儿里正在搓洗衣裳的另一个主人,立时亢奋大叫,欢快地跑进院子,驴脸也居然看起来格外欢乐,在那人怀里轻轻蹭着。

“啧啧啧……”主簿抱着怀里的几个锦盒从后头赶上来,气愤地指着思奔“你这驴真是……差点把我摔下去!我要是摔伤了,看谁给你刷毛!”

“你回来啦?”院里的坤泽故意搂着驴,一伸手,“胡萝卜呢?”

主簿委屈地将胡萝卜扔给坤泽,看着他咔嚓咬下一口,剩下的尽数喂到了驴嘴里,一边嘟囔着“这驴就和你亲”一边满脸笑容地从小竹车里抱起了从见他进院儿就欢呼大叫的儿子,那三岁稚童皮肤白皙,一头金发,并不像他和他的坤泽,但他慈爱十分地抱起孩子举高高又搂在怀里,一边问道“卢卡~卢卡~想父亲了没有?”

孩子太小,只知道咿咿呀呀地抱着父亲,笑得口水直流,坤泽接过来男人手中的包袱,瞟了一眼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什么拿了这许多东西?”

被上官叫做詹姆斯的师爷抱着孩子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对跟着的坤泽说道“你把门关上,我和你说点事情。”

坤泽见他神色肃穆,也就不再玩笑,跟着进了屋。他将孩子抱到里屋安置好,又把新沏的茶倒了一杯,放到男人手边,才用脚拐来一只小凳子,坐在上头剥着豆子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明天……我们去见一见苏亚雷斯和卡瓦尼。”

坤泽手一抖,一颗剥出来的豌豆骨碌碌地滚到詹姆斯脚边,被他弯腰拾起来,扔回小篮子里。

隔了半晌,坤泽才埋怨地说道“你回到家,只会张嘴等食,剥个豆子总会吧?还不帮忙?”

他抓了一把豌豆,抬着手递给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詹姆斯没有接。

他的表情藏在夕阳光晕的影子里。

“你可以回去的,”他看着他年轻俊俏的脸,这张脸、这双眼睛,如此魅惑人心,岁月对他不但不加苛责,反而给他平添风情——谁能责怪他呢?何况他不只有惊人的美色,更有惊人的战功。

“回去吧,你不该在此蹉跎。相信梅西陛下定会给你一个好姻缘的,内。”

豆子撒了一地,那坤泽一双棕绿色眼睛,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失落又困惑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复又笑了起来。

他笑着点点头,对他说道“我明白啦,我明白了。你终究也……厌倦我了。哈梅斯,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

哈梅斯听他语气中透出的凉薄,心中大恸,他急忙对他说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厌倦你……我、我从没后悔过。”他捧着他漂亮俊美的脸,抹掉他滚烫的泪水,“我本来,就是从皇马逃到拜仁,若是没有你……我也早就没命了。是我耽误了你,你跟着我,哪有好日子。内!梅西陛下不会计较前事的!你回巴萨去,就算是靖远侯皮克……”

“哈梅斯,”坤泽看着他,眸中泪水缓缓滑了下来,那一双含情流波的眼里满含绝望,看得男人心如刀绞。

“哈梅斯,我好像从来,没有给你讲过我分化之后的事吧?”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复又坐到板凳上,捡起豆子,缓缓地继续剥着,“也罢,我……既然跟了你,就不该对你有所隐瞒。之前我怕你嫌弃我,总不敢与你说出来,如今我便都告诉你吧。”

“内。你不必说了。”哈梅斯阻止了他,“不论前事如何,我都不可能嫌弃你的。我没法告诉你我被追杀的秘密,又哪有资格让你对我坦言一切。别说了。”

从巴萨名震天下的左骠骑将军到出逃巴黎,从封侯列土到分化委身,此中痛楚艰难,又岂是这几句轻描淡写可以尽述的,是他太欠考虑了。

哈梅斯把自己的坤泽从板凳上拉起来,缓缓抱着他,抚着他的肩背,自己也渐渐从急迫中冷静下来。

“是我不好,我怕自己连累你,想着让你回去,却从没问过你的意思。明日我自己去见苏亚雷斯,定远侯不是个不分轻重的人,他们定是有别的打算。我会与之周旋,平息此事。你还是在家里,照看孩子、给我准备饭食就好。”

坤泽被他隐隐释出来的檀木信香味道安抚,不由从心中生出一股软弱犹豫来,但他到底不愿再隐瞒下去,只是把心一横,从自己的乾元怀中挣扎出来,固执地摇了摇头。

“不,事已至此,我不想再瞒着你了。”他把目光投向里屋,早已吃饱的孩子已经踏实地睡了过去,小床的蚊帐里头传来均匀又轻软的小胡噜声。

坤泽收回目光,继续说道“你待卢卡就像亲生父亲,不……你比他亲生父亲疼他百倍千倍。只这一点,我就不该对你有半点隐瞒。”

他又还是坐回自己的小凳子,继续抓了一把豆子剥。只是再开口时已然恢复了淡漠语调,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从你知道的开始说吧。你知道的,我内马尔曾是巴萨左骠骑将军。我与梅西陛下和苏亚雷斯出阵,赢过不少战役。你也曾与我交过手,你觉得……我带兵打仗还算是……可以吧?”

哈梅斯简直要被他逗笑,“可以”两个字实在太过轻薄,怎能去形容天资纵横、武功卓绝的内马尔?他与梅西陛下和苏亚雷斯横扫千军之时,谁敢缨其锋芒,可就在那对巴黎的大胜之后……

内马尔不等他回答,便自嘲一般笑了笑,继续道“我们大胜巴黎那一战打得真是痛快——巴黎王帕里斯御驾亲征被罗贝托生擒了,我也立下不世之功,里……皇上自然龙颜大悦,只等着议和一事谈妥,便给我加官进爵。谁知道,我突然……分化成了坤泽,还居然就在巴黎王面前。我倒下之前还想,必是昨晚与路易斯喝多了,下次任那厮再怎么说,都不喝那么多了。我弄得满屋子茉莉花香,唯自己还不自知,幸亏侍卫周全,几人护着我,将我弄回家去了。而陛下及时赶到,阻住了红了眼睛的巴黎王。”

哈梅斯听到这里心下不免疑惑,是啊,梅西陛下自然是护着内马尔的,可为何还让巴黎王帕里斯带走了这心腹爱将?

就算……就算他没把这绝色美人收入后宫,护个周全。难道定远侯、靖远侯都无动于衷地看着昔日兄弟被巴黎带走?

“回到家,我还是昏昏沉沉,但我好歹明白了,我再也不能出征打仗啦。我家乡的村子里几十年出了我这样的天才,而我也拼命努力,终是平步青云,这一下……哈,我……可我不甘心,我心里头还有那么一点点狂妄的非分之想,我想、我虽然不能出征打仗了,可我还能……我还能在里奥身边的!冰水虽然让我浑身发冷,但我心里火烫,我让亲卫阿图尔送信给陛下。虽然不合规矩,但我知道,里奥当然来了,哈哈,他不是作为皇上驾临我家,倒是穿着夜行衣潜了进来,你说,这像不像为情所困、急不可待的情郎?”

哈梅斯大为困惑,他不免往孩子的里屋方向望去,梅西为何不把他接进宫去,反而自己前去。而他居然能抵挡如此绝色的内马尔么?

“我见里奥来了,欣喜若狂。我跟他说,我要跟他在一起,我要当他的皇后,我们要长相厮守。我爱他、他也爱我。他当时并不说话,也不上前,连一丝信香也不曾释出,他等我疯疯癫癫地说完,才对我说,我若愿意,就会是他的后宫之一,却没法封我为皇后——我当时一定是疯了,他还不是我的乾元,我就嫉妒的大吵大闹,我问他,是不是拉基蒂奇,他宠爱伊万,是不是把皇后之位给他留着?”

哈梅斯心中狂跳起来,他那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几乎要对内马尔和盘托出,梅西心中最爱的那个人,空悬后位只为守一个约定的那个人……皇萨两国惊天秘闻……但是,不行。他不能对任何人说,况且……况且即便不是拉基蒂奇,内马尔也注定错过了梅西。

“里奥当时只叫我冷静,他说他是皇帝,恐怕给不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也不可能因为我就冷落他的妃嫔……我当时情热上头,只恨他连片刻甜蜜的谎言也不肯给我。我扑到他怀里,什么羞耻都不顾了,我只想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痴缠,可他……可他推开我、把伊万叫进来了。他让伊万照顾我,自己却要走。我又气又恨、又羞又恼,我对伊万动手,我当时真是难看透顶,伊万是我的兄弟,分化成坤泽、跟了里奥,他难道就容易?但我管不了那些,我对伊万又打又骂,伊万只是任由我发疯。我发起烧来,也是他彻夜守着。现在想想我对不起的人里头,头名就是伊万了。”

哈梅斯当然认识巴萨大名鼎鼎的能臣骁将,伊万*拉基蒂奇,他还与皇马的神机营总帅莫德里奇相交甚笃,这样一个文武全才,无一事不妥帖、无一人不说好,而如今巴萨后宫之中,也隐隐以其为尊。这样一个人,就算成了坤泽,也还是让人感佩。而自己竟不知该扼腕叹息,还是该暗自庆幸——若不是宸妃,如今宠冠六宫的或许就是内马尔了。

“可笑我虽然不是东西,伊万和皇上也没有就此厌弃我。我犹记得伊万信期快到了,要回宫去,走之前还认真嘱咐我要好好想想,莫耍性子,我当时真没脸面对他,还盼着他快走……却没想到……就此就是永别了。我连续几天用冰水压制信期发热,身体也是强弩之末。父亲派了几个侍女给我,她们照顾了我两天,便给我梳洗打扮起来。其中一个机灵的叫百灵,她告诉我,我父亲已经收了巴黎王的礼金,而帕里斯,那个被我在战场上打得疲于奔命的、年岁比我父亲还大些的男人,就要成为我的丈夫了。”

哈梅斯心中怒恨,只恨自己如今潜逃在外,若还有兵符在手,必定请兵荡平巴黎!他紧紧攥着拳头,内马尔却笑了起来,他已经剥好了一盆豆子,拿起来边朝外走边说道“我讲这些无聊的事,你都饿了吧?我先去做饭了。吃完饭,我再和你说说我在巴黎的事情吧。”

他熟练地舀了水,手腕上别着小木桶、还拿着盆,往院儿里的厨房走去,路上撒了一把豆子给鸡笼里的母鸡。怎么看都是个娴熟持家的坤泽——不论如何,我再不能让他有半点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

哈梅斯在心中发誓,却不知不觉之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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