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

【梅西总攻】皇萨秘史--章九:千载琵琶作胡语

预警:

**古风ABO,不多解释,不适勿进

**但这个古风ABO的设定更为不是人:世界上没有抑制剂,A--乾元是天生的,O--坤泽是由B--中庸分化而来,一旦分化为坤泽,目前便只能依附乾元,后期会有坤泽追查、研制抑制剂的励志章节,但整体上依附关系社会结构不会变!因此这个系列会被叫做《不良人》,不适勿进

更重要的预警:本文(除了非主线的哈内)都是一攻多受的配置,受不了的千万别往下看!

梅西总攻,配对有且预计有:拉基蒂奇、莫德里奇、迪巴拉、罗纳尔多、罗伊斯、帕文、罗贝托、德容

皮克总攻,配对有且只有:拉莫斯、法布雷加斯

苏亚雷斯总攻,配对有但可能不限于:卡瓦尼、格里兹曼

正文:

皇萨秘史--章九:千载琵琶作胡语

苏亚雷斯一刻不停,天刚蒙蒙亮时已经回到了驿馆。他将格里兹曼关进后院厢房,又打来五六桶冰水,说了句“多有得罪”,便毫不犹豫、劈头浇了下去,格里兹曼被冰水激得浑身哆嗦,但总算暂时止住了昏蒙情动,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却仍然出口讥讽道“呵,定远侯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宁可用冰水把我泼成落汤鸡,也不愿正眼瞧我一眼么?”他洗去尘泥,金发碧眼,端地是一副俊美皮相,衣裳被水浸透,紧紧贴在矫健又玲珑的身体上,加之他虽年轻,却也武功大成,自有一番锋锐气度,说是诱人入魔也不为过。可苏亚雷斯离着两步远,也始终别开视线,看得格里兹曼心中冷笑,语气愈发尖刻,“怎么?是我长得很丑,入不得定远侯的法眼?此刻我只不过阶下之囚,想怎么样,不都是你手到擒来?又何必假仁假义,委屈自己?”言及此处,格里兹曼突然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虽然不怀好意,但真如春冰乍破、云开月明,让苏亚雷斯心中一动。然而,他几乎立刻皱起眉头,连退三步,口气中更是歉疚,“少侠,我二人胁迫于你,实在是没有办法。实不相瞒,我与夫人,奉了梅西陛下的命令,四处寻访能够抑制坤泽情热的药剂秘法,而你们马竞功法‘梦无痕’乃是当世奇功,这也是我们能摸到的,最有效的线索了,所以我们才将掌门……请来,想要请教……只是,没想到你……我知道这实在是我不对,等、等你过了……这段时间,立刻任你打我一顿!绝无二话!”

格里兹曼即使在如今状况,也不免对苏亚雷斯的话大为震惊!这世上居然有乾元想要抑制坤泽那天生的弱点?而居然还是巴萨这种豪强之主?

何况,巴萨之主梅西自己就是个乾元,这般想法,岂非可笑?!

“哼,谁会信你们这种鬼话?!”格里兹曼反驳道,“如今天下,兵者谋国、强者凌弱,无不以强取豪夺为乐,坤泽一旦转化,更是乾元眼中的肥肉,被掠夺身心还不算,其财产宅地甚至权利地位,都一并成了他人囊中之物。巴萨之主作此想法,是不想要皇马神机营总帅莫德里奇充作禁--脔了?”

苏亚雷斯被问得一愣,他得了梅西的命令,自然不打折扣地执行,从来不问为什么,但他当然知道——

“这是因为皇上心怀仁德,为了、为了大家不受苦、不受罪。”

格里兹曼心道这定远侯真是有意思,不妨再瞧瞧他对那卡瓦尼真正的心思,于是他眼波一转,声音里也掺上一丝恶毒的魅意,“那我却要问问苏亚雷斯将军,倘若有了这抑制药剂,你还怎么把那八臂魔尊压在身下,肆意泄--欲呢?你在他身上找乐子的时候……”

 

“闭嘴!!”苏亚雷斯的拳头在格里兹曼脸旁险险停住,拳风如刀,割得格里兹曼以内力相抗,运功抵挡一下,却又引动情热蒸腾,让他眼眶发热,倒噎了个措手不及。苏亚雷斯见他睁大了一双漂亮如星子般的眼睛,还眼眶发红,也无法真的打得下手,只是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咬牙说道,“夫人待我,恩深义重,你少胡言乱语、污蔑于他!”

他心中气愤,但又不想与这心思诡魅的马竞掌门多说,以往他与人说起卡瓦尼对他的好,别人总是了然笑道“怪不得定远侯如此宠爱夫人”……但,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愿意用性命去换,让老天收回那突然转化的不公。

但是,他又无法不被化为坤泽的卡瓦尼所吸引,他沉迷于他时又一样不讲理地想到“这样的卡瓦尼绝对不能落在其他男人手中”、“这样的夫人真是让人神魂颠倒”——其实说到底,最不是东西的不正是他苏亚雷斯?

 

“……反正你说他就是不行!”苏亚雷斯重重哼了一声,不想再单独面对格里兹曼,但拂袖而去俨然也不行,正当心乱如麻之时,门外卡瓦尼的脚步声简直让定远侯如蒙大赦。

“哎呀夫人你可算来啦,你来和他说吧,我走了!”

卡瓦尼背着手,和苏亚雷斯心急火燎不同,他洗了澡、换了衣裳,手中甚至拿着新买的石头小老虎摩挲,他一步一步走到近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受制于人、浑身滴水的马竞掌门。乌黑的卷发几乎撩到了他的脸上“怎么样?想不想要他狠狠地cao你?”

格里兹曼心中惊怒,脸也涨得通红,他知道卡瓦尼要激他内息紊乱,进而情动受制,但还是不可遏制地怒道“你这魔头,在苏亚雷斯面前做小伏低,他可知道你这蛇蝎心肠、不择手段?”

卡瓦尼反而笑了,他并不回答格里兹曼的问题,也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个问题,反而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格里兹曼对面,他看着格里兹曼,又仿佛根本没有看他,只是自顾自开口讲道——

“十年之前,我正在萨尔托的军帐里头睡午觉,听到外头吵吵嚷嚷,便出去一看,是几个西西里人在叫嚣,说是我手下的兵士打伤了他们的人,还没等我说什么,那打伤人的大头兵便站出来,要跟那几个西西里人出去解决。我当时被吵了休息,就想杀了那叫嚣的西西里人,连那惹麻烦的大头兵一并杀了。可是我是主帅,当着那么多士兵总不好暴起杀人,就假意问了问来龙去脉,告诉那几个西西里人,在我营中的士兵谁也动不得,何况双方本有争执,谁叫他们技不如人。其实我心中是想等那几个西西里人走了,就给那大头兵一百大板,扔出营去。但那几个人得理不让,反而冲我吵嚷,那大头兵又维护我,免不了与西西里人又起争执。我干脆叫他们出了营地,各凭本事打杀,而且扬言道生死不论——这本就不是一个将军应该做的事,而我做事,从来只凭心意,才懒得拘于什么条框。我起了玩心,就作壁上观去了,还与副将打赌,我赌他赢,只为好玩,但好像给了他莫大鼓舞。那几个西西里人武功不弱,他一个人连战四人,拼着受了伤,也赢了下来,赢了之后他冲我嘿嘿傻笑,我就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结果我便知道,他苏亚雷斯原来还是我的老乡。我觉得他武功真的不错,后来知道他原本与我一样,江湖出身。”

格里兹曼连连冷笑道“哎呀哎呀,如此你们真是有缘,于是就王八瞪绿豆——对了眼了?魔尊快别说了,我可不想听你们的故事。”

卡瓦尼根本不理会,继续说道“我当时根本瞧不起他,可他竟把我当成了恩人,每日给我刷马擦鞋、一日不辍。当时战事不利,我那副将实在不济,死了。我看他总是晃来晃去,随口就让他当副将了,反正我一个人说了算,副将还是大头兵都一样,再说我也腻烦朝廷总派人来督战,干脆将文书什么的活计全扔给他,这下苏亚雷斯可有了事情做,看不懂的字要学、打仗时冲在前头、撤退时总是最后、平日里竟还是给我刷马擦鞋。而我并不想在萨尔托久留,适逢战事不利,我借口辞官,实际上是去到巴黎领兵,因为巴黎是沙漠豪商建国起家,国家初立,战事频繁、规矩简单。那萨尔托一团焦灼,自然就还是扔给了他。我想萨尔托国贫将少,就此覆灭也有可能,没想到他苦苦支撑,竟打出一支名头响亮的队伍来,朝廷要封他做大将军,他居然说这一切都归功于我?官也不要、钱也不要,还逢人就说什么【卡瓦尼将军于我的知遇之恩,此生不忘】——简直笑话,我哪里做什么了?我也曾给他写过书信,叫他莫要这么肉麻,当时我已是巴黎大柱国,也想再招揽他到麾下。他又认真回了一折长信,说什么连读书写字都是仰仗我的信任,给他临危受命,才有今日云云。他在萨尔托打仗闯下名号,得到了潘帕斯大将军王,当时的梅西陛下青眼,决定跟着梅西回巴萨。后来他在巴萨战功彪炳,名扬天下,可你猜怎么样?他还是逢人便说我对他有同乡之谊、知遇之恩,又是救他、又是教他,巴黎与巴萨有贸易往来,我们也便渐渐真的熟了,也曾一起跑马喝酒,我知道,他不是真的不清楚我之前怎样看他,只不过我推了他一把,他就此拼杀而出、青云直上,他便时刻感念我的好。至于后来我转化成坤泽,巴黎王正好害怕梅西苏亚雷斯因为内马尔找他麻烦,就立时将我送给了他。当时,他已经是豪强巴萨的定远侯,而我却已经成了轻可易物的奴隶,他待我极好。我知道,他把我扔下悬崖的铠甲兵器小心寻回,时不时偷偷擦拭,又怕我伤怀,不叫我知道。而他在人前仍然还是说,我对他好、我提携他,他才有今天。我一开始愤恨,后来……我纵然为他死,也是甘愿了。”

格里兹曼心中震动,苏亚雷斯对卡瓦尼一腔赤诚,他年少热血,不受触动根本不可能,但他自然不可能忘记这两个人捉自己的目的。苏亚雷斯直截了当跟他交底,多少让他心中有数,然而卡瓦尼云山雾罩地讲他俩的故事,却到底意欲何为?

没等他问出口,卡瓦尼就继续下去“你可以说是路易斯的拳拳心意感化了我这个阴晴不定心高气傲的魔头、也可以说是我一朝转化,委身于他别无他法之下身心沦陷,总之爱恨嗔痴,哪有那么简单。你现在功力不足,再发--情时就是事关生死,我和你讲我俩的事,就是想告诉你,路易斯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抑制药剂的事情乃是机秘要事,我们不可能轻易放了你;你的功力,也已到了强弩之末,我们不妨合作,若能研制出药剂,你也不用东一个、西一个地解救了,将来你我,也许还能海阔天空,只是到那时候,你可能也不愿再离开他了。”

格里兹曼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马竞功法的详细?”

这一次卡瓦尼并未回答他,只是径自走了,留下格里兹曼满腹疑虑、心乱如麻。

 

卡瓦尼回到卧房时也是心绪起伏,他知道,没有人愿意就这么死了,只是,马竞当家就能够就此委身了吗?

 

苏亚雷斯在门外站了半天,才推门而入,他心中有气,成亲以来差不多是头一次对卡瓦尼说重话。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吓唬他,没想到你还真的想让他跟我?这怎么行?!别胡闹了!待他情热过去,若不愿说出秘法,我们也必须放人!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再找别的法子。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就这么……”

卡瓦尼凝神看着苏亚雷斯,这男人不论做兄弟还是做丈夫,都是一流的好,而就是因为这样,他就亏欠他更多。

他……

“夫人?夫人!”苏亚雷斯看到卡瓦尼眼眶发红,一滴泪水将落未落,立刻后悔起来,“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火,你、你别哭呀!我只爱你一个,确实不想……”

“大人……”卡瓦尼忍住眼泪,咬着牙说道,“其实刚成亲时那次我发烧昏迷时、大夫说的话,其实我听到了。我……难以怀孕,若马竞掌门同意,我真的……”

卡瓦尼想起自己不肯归服,热潮高烧,大夫与苏亚雷斯说了他怕是难以生育,而苏亚雷斯第一着急的却是怕自己知道,千叮咛万嘱咐那个郎中,一定不要说出去。

他自此铭感于心,终于肯踏实跟他,但这始终是一个心结,若是后继无人,他如何对得起他?

苏亚雷斯见到他的泪水,又急又痛,立刻抱住了微微发抖的夫人,他不知道从何安慰才能让他好过,只是不住抚着他的头发,默不做声了好一阵子,待卡瓦尼终于平复下来才说“这个事情,没事、没事的,我们不如回趟老家,认养一个……”

“不行!!!”卡瓦尼咚地一声,双膝落地,他用上内力,任凭苏亚雷斯怎么拉拽都不起来。

“侯爷您说什么话?!您已经封疆列土,爵位乃是世袭罔替,没有子嗣成何体统?此其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教我如何面对家中列祖列宗?此其二;抑制药剂那么重要的事,少不得研制试验,若马竞掌门有什么二心,到时候如何是好?此其三;那格里兹曼,相貌武功都是一流,这么陨落,岂非可惜?此其四……”

“哎哎哎好了好了夫人……”苏亚雷斯听得头昏脑涨,连忙打断,“那、那人家也不乐意啊……”

 

“能跟你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


评论(4)

热度(45)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